第59章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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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方才他还高兴,以为他好不容易有了个名分,却原来不过是个奸夫么?

  杜焘怜悯地看着皇帝,哑口无言。世间果真一物降一物,他这个外甥,从小聪明,国事、战事,没有什么事能为难得了他,没想到栽在了□□上。

  正待再问,却见徽妍回来了,杜焘忙坐直,若无其事。

  “徽妍,”她坐下时,蒲那扯扯徽妍的袖角,小声问她,“广平侯是舅父的舅父么?”

  徽妍笑笑,瞅瞅杜焘和皇帝那边,道,“正是。”

  “舅父的舅父,我等该叫什么?”从音问。

  她声音大,杜焘耳听到了,笑嘻嘻道,“居次,舅父的舅父,叫舅舅父。”

  蒲那和从音一愣,徽妍讶然,忍俊不禁。

  “蒲那从音,莫听他胡说。”皇帝瞥杜焘一眼,淡淡道,“舅父的舅父,仍是广平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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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杜焘好饮酒,又逢大捷,皇帝也不扫兴,命徐恩取酒来,二人就在殿上对饮。

  徽妍不打扰他们,带着蒲那和从音到偏殿去玩。夜色渐深,她与宫人带着二人洗漱,又哄了他们入睡,再到殿上,却见二人还在。

  殿上的宫人都摒退了。

  杜焘显然已经有了醉意,倚在凭几上,说话拖起了声音。

  皇帝却仍神色如常,手里拿着一只酒盏,听杜焘说着征途中的乐事,唇边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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