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者谁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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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快感将我淹没。

  在我要高潮的那一刻,他朝着我的心房咬入,然后,在我抽搐的下体射入冰冷的精液。

  ……结束了。

  他退开,任那黏腻之物溢出,很快地整理好自己,恢復了「赭魅」冷肃的面容。

  他说:「不要再想着出去——我在你脚踝下了咒,那鍊子你无法挣脱。」

  ……这下,连成为鬼,都无法自由呢。

  我垂目,自嘲一笑,点点头:「我能问个问题吗?」

  「说。」

  我歪着头,望着那张苍白的面容,道:「所以,你和朱予,谁才是我的哥哥?」

  「……朱予。」

  赭魅吐出了我意料之外的答案。

  「他的业,牵他来此。」

  「……」我沉默了下,道:「那么,你是谁?」

  他静静地望着我,血红色的眸一如止水。

  「我谁都不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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