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三九章:避嫌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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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原婉然考虑过直捣黄龙,对池敏辩白:“我和赵玦啥事也没有,只有仇怨。他和我相公过不去,拿我撒气,掳人报复。”

  想归想,心有余而胆不足,喊冤念头才起便熄了。

  为是赵玦心悦池敏,在心上人跟前孔雀开屏扮谦谦君子搏取佳人青目都来不及,要有人揭他的黑底拆他台,坏他好事,这日子甭说难过,估计直接不必过了。

  尽管原婉然得过赵玦承诺永不侵害于她,毕竟教他狠狠骗过,不敢冒这个险。

  为今之计,她打消和赵玦拉交情,化干戈为玉帛的念头,并且尽量疏远他,碍不着池敏的眼,就招不着人恨。

  这时丫鬟来报,道:“主子,匡妈妈母子来了,其他人也都到齐。”

  赵玦遂起身,在赵忠服侍下披上斗篷,往屋外打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请原娘子挪步。”

  原婉然也披上斗篷,从丫鬟打起的暖帘底下步出房门。

  她一出门,就瞧见匡家母子跪在院心,垂头丧气。

  院子两侧都站了人,一侧是今日跟随她外出的流霞榭丫鬟,另一侧立着许多仆妇。那些仆妇里,有原婉然认得的,也有不认得的,认得的都是管事娘子,不认得的和前者装束打扮相仿,想来亦是管大事的。

  那些仆妇统共二十来位,倒似包括园子在内,别业的管事娘子通通给召来了。

  赵玦道:“原娘子,请坐。”

  廊上设了两把椅子供她和赵玦落座,左右两端放着火盆。

  原婉然见两把椅子并列,彼此离得不近,也不算远。

  她探手将自己那把椅子拉远些,未料椅子沉,单手一下子拖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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