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一九章:故技重施(4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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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但是她思前想后,委实想不出她家得罪过哪号人物,有这分量能劳驾赵玦动手,只得胡乱一试。

  赵玦听闻“赵逾”名字,想了一下,方道:“哦,他。”

  他口气如谈虫豸,原婉然就晓得掳人这事和赵逾沾不上边。

  赵玦又道:“我将你请来别业,和旁人旁事都无关。”

  原婉然半信半疑,一般人用膝盖都算得出,为看不顺眼谁家便犯下掳人大案,这般勾当划不来。不过赵玦这人敢捅活人嘴巴、砍死人脑袋,确实也不能以常人行事料度……

  她问到此处,晓得掳人一事纵然另有隐情,赵玦反正不会吐实,便问旁的事。

  “前阵子我家大官人改籍,教人举发冒籍,可是你从中作怪?”

  赵玦答得干脆:“绝无此事。”

  原婉然没能从赵玦口中撬出可用线索,但再次得到他承诺。

  赵玦道:“你安心在别业休养生活,将流霞榭当成你自家宅院,要什么,或有什么不称心,告诉银烛,她自会打点妥当。”

  此后赵玦不曾踏足流霞榭,榭里如他所言,以原婉然为尊,奴婢精心服侍,每日三茶六饭,供应丰厚。

  原婉然见不着赵玦,一则以喜,一则以忧,所喜者,不见他都要频频梦回西山凶案光景,何况见着真人?所忧者,遇不上赵玦,无法找他刨根问底。

  她改找奴婢旁敲侧击,弄清赵玦能优遇她到什么地步,从中寻出有助于她逃跑的机缘。

  她向银烛道:“闷在屋里养病实在无聊,我想绣花,打发时间。”

  银烛陪笑:“娘子如今正在病中,绣花伤神损眼力,不如等大好再绣不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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