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玄学文手撕邪祟 第19节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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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一道无形的风托住宁母身体,阻止她跪下。

  宁母茫然僵直身体。

  “不是多难的事,你们备好酬金就行,我是个生意人,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。”谢钦辞很不耐应付这种事。

  在无限副本里见惯了人性“恶”的一面,到了这个和平世界,总让他不适应。

  似乎感受到威胁,附着在宁徽身上的东西变得躁动。

  受它影响,昏睡中的宁徽紧紧皱起眉头,开始挣扎起来。

  不难看出他正在遭受巨大折磨,身上的汗不一会就浸湿了衣服,喉间艰难溢出痛呼声。

  “大师,大师,”宁母也顾不上托着自己的神秘力量了,茫然无措看着床上的小儿子,“徽儿他又犯病了。”

  谢钦辞坐到床边,附在宁徽身上的东西更为躁动,巨大威胁下,它的第一反应是逃跑。

  可,正如鬼头所说,寄生之后,离开的办法只有一个,那就是宿主死亡。

  宁徽住的厢房,睡的床,包括他自己身上,都有压制那东西的阵法,它的挣扎,让宁徽愈发难受。

  “谢大师,怎么你一来,我弟弟情况更严重了?”

  宁骏反问的声音在厢房里异常明显。

  “宁骏,不得对大师无礼!”宁父呵斥。

  宁骏仿佛一下子回了神,抹了把自己的脸,声音沙哑:“抱歉,谢大师,看小徽这么难受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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