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(4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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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你发烧昏迷的时候一直念叨着‘三哥’……”

  一只手突然探下去掐住我腰身,不轻不重的力道蕴着风起云涌,“他是谁?”

  “嗯……这个嘛……”我心虚地支吾。

  怪不得之前朦胧间,听到司徒鄞反复说“是我在这里”,原来是这个意思。

  儿时不谙世事,我的确有段时间屁颠颠追在三哥后面,没皮没脸地喊长大了要嫁给他,但那是童言无忌了。

  一面心虚,又不会在这人面前撒谎,只得叫了一声:“哎,头好疼。”便装睡过去。

  耳朵一痛,半片耳廓被咬在嘴里,不痛不痒地摩挲。

  我禁不住,只得一缩脖子,睁眼道:“是小时的玩伴,仅此而已。”

  “仅是玩伴,却叫的那样亲密,如何不听这样唤我?”

  我大感今夜难过,“你已废了君臣之礼,还要怎样?”

  “夫妻之间以君臣相称本是笑话,旷日你我相称,也不妥。”

  分明是不满,还装得这样一本正经。

  只是这样说着话,身上的闷热不觉间分散大半,我只撑着眼皮定定看她。

  司徒鄞璀然一笑,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神采。

  他轻启话音,将一番话说得极郑重:“从今以后,叫我牧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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