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(6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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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而身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身影,该是艳阳初升的时候,此刻却乌云密布,不见一丝的天光。

  阎温重新加快了脚步,他须得让自己忙起来,才能压制住心中的恼人的念头,回到内院第一件事就是处理奏折,自从十九不再过来之后,阎温桌案上的奏折,反倒没有再积压过。

  阎温从清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,喜全站在旁边悄悄研磨,好几次想要出声劝慰,但见阎温眉头紧锁,下笔飞快,怕打断他的思绪,根本不敢开口。

  可算是等到阎温将笔放下,喜全这才低低开口,“晌午了,奴已经命人备下午膳,大人……”

  阎王挥手,喜全顿时心往下沉,果然阎温说道,“不必了,我待会儿还要去水牢。”

  喜全嘴唇动了动,还想再说什么,但阎温不耐的看了他一眼,他立刻闭紧了嘴,躬身退下。

  喜全退出屋子,阎温坐在桌案旁边没有动,凤栖宫起居录就在他的手边,但阎温却久久没有翻开,一直等到单怀在外间求见,阎温才叹了一口气,将起居录推到一边,起身跟着单怀一起朝水牢的走去。

  去水牢的路上,阎温问单怀,“此次你来,可是城中瘟疫再次反复之事有了眉目?”

  单怀答道,“已经查清楚了,城中散布瘟疫的奴隶们,后背上印着被烧糊的方字,顺着这些人追查,这几日总算摸出了幕后主使人,正式当日闹市纵马的人。”

  单怀的语气一顿,继续道,“大人,那纵马之人并非无名鼠辈,乃是丞相二子方瑞德的属下,当日不由分说被我扭送到刑部,丞相府中派人去了三次,今日才转押到水牢中,”单怀说,“大人,现在是放人,还是……”

  “放人?”阎温嗤笑一声,“犯到我手中的人只有两条路走,一种是吐干净了痛快的死,一种是生不如死,我倒要看看,丞相那老狗教子是否有方,他好儿子的属下,是不是宁死不屈……”

  一连几日,阎温在这人身上,属实是下了大功夫,倒是真的让他吐出了一些令人听之一震的东西。

  阎温获知了之后,震惊得久久未言,而后立刻派人去查实。

  与此同时,丞相府中,阎温口中的丞相,一巴掌打在自己一向疼爱的二儿子脸上。

  丞相年逾五十,身子骨比自己二儿子还要硬朗,一巴掌将人给扇的险些从凳子上出溜到地上,平日里一副慈眉善目见人三分笑,可现在却面容狰狞,恨不得用手指将面前人的脑壳掀开,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着的都是浆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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