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章(2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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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钟从凝迟疑了会,最后道:“冒犯了。”

  宴卿卿先跟他说自己与皇帝有过那事,现在又让他诊脉,钟从凝心中的念头挥之不去,手指慢慢搭在玉腕之上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营帐做得厚实,里面宽敞如间屋子,只要声音不是太大,旁人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。

  宴卿卿和钟从凝两人在里边,相然便在外边看着外人。方黎来得巧,不仅宴卿卿的丫鬟以为宴卿卿是要问钟从凝话,就连闻琉的人都是那样认为。

  闻琉对相然说过宴卿卿有身孕的事,相然那时觉得震惊,可这之后宴卿卿又突然让她私下找会医术的钟从凝,现在更是满心奇怪。

  她心中虽有猜想,但总觉得哪个都对不上。可宴卿卿没与她说过这些事,相然也不敢直接去问她。

  相然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,她等得都隐隐有些急了,钟从凝这才从营帐里走出来。

  他面上几乎没有表情,手在不停的颤抖,青色的下衣摆湿了大片,还在滴着水。

  相然连忙问:“钟公子?怎么了?”

  钟从凝的脚步顿了下来。

  他看着相然,想起刚才宴卿卿的话,手越攥越紧。

  钟从凝方才对那事有猜想,却也不敢相信,实在惊于自己手下的脉象。

  可把事情告知宴卿卿后,宴卿卿却似乎比他还要惊讶。

  宴卿卿身子看不出虚弱,但她底子却不太好,钟从凝以前问过宴府大夫,知道她因宴小将军之死哀痛过度伤了身,虽是养着,但照常理来说是难有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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