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(4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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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又说,宴安与寒崚曾是师徒,寒崚大约是不会忍心亲手杀了宴安的,但如果派我去,那就大不相同。

  最后白幽还说,我不过是一株若萍草,能得寒崚点化,成为散仙,本就是我的运气,我这条命是寒崚给的,寒崚要我上刀山下火海也不为过,何况只是去魔界呢。

  我失魂落魄地从墙上将那副画卷拿下来,白幽说:“哎,你这样不好,但也不能怪你,寒崚从未教过你规矩……没办法,你将来是要去魔界的,哪里需要什么规矩呢?”

  我不理白幽,抱着画卷跑了出去,路上看我的人更多了,或是惊惧,或是讶异,甚至有个胆大的拦住了,我说:“柳若?你不是死了吗?你可还记得我?那日你与宴安成亲,我就是顶着这张脸,被拉去参加你们的婚宴……”

  我一把推开那个人,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昆仑。

  薄山依然坐在那儿一动不动,我将他的面具揭开,将画对着他的脸,仔仔细细地比照,最后发现,我当时化为人形时,太过小心谨慎,完完全全是照着这画的模样变的。

  我一点儿也没办法骗自己,说这只是巧合,这幅画与当初寒崚拿给我的画其实不同。

  不晓得坐了多久,薄山消失了,寒崚出现在屋内,他看着我,依然是那副清冷又英俊的模样。

  我盯着寒崚,捏紧手里的画,一滴眼泪轻飘飘地便落了下来。

  这真是没开口就输了。

  我道:“师父……不,寒崚,你给我解释一下。”

  我将手里的画卷铺开。

  寒崚神色不变:“我听说了,白幽带你去了天界。你不该同她走。”

  我气急败坏地道:“现在不是你教训我的时候!这画中人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宴安魔尊所爱的凡女……为何我与她长的一样?!”

  寒崚不答,我便自顾自道:“难怪,难怪昆仑山那么多动物植物,也没见你耐心给它们浇灌灵气,你辛辛苦苦将我从桃山那儿移来,便是因为当初那凡女落了一滴血在我身上,自她灰飞烟灭后,我是她唯一可能留在这世间的存在,对不对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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